白大褂的大叔热情洋溢的看着他。“额，就算你这么说…”也没必要吧。他并不喜欢换衣服，也没有童装的癖好。
简单一点就好。善邪眯着眼，在心里吐槽。
“哈哈，我跟你闹着玩呢。”大叔扶了扶后脑勺，“咳咳，那么我来给你说明一下，你即将参与的游戏：《虚数空间》，是首个国内开发的体感游戏。”
大叔变得一脸正色，“而我是游戏的策划，科特拉。”“嚯…”对于科特拉的话，他也十分有兴趣。
体感游戏，是超过了模拟感知数据技术并更深层次的探索人体与精神耐性的技术。在医学、生物学和部分特设的科学有关的研究和实验，危险性容易误判和未知，而涉及能量学本就不适合作为大众娱乐。
但这并不影响版图强国的技术开发，在国际上虽然风险不小，但市场规模稳定且偏大，可以说主宰世界。
这其中有特色的代表有：陆寰的天际游戏、落日的幕后游戏，厄寒的独立游戏。不乏还有旁支，种类多样、异彩纷呈，能概括绝大多数的人安息与娱乐。
“那么，这款游戏会属于那一类呢？”善邪略微感到好奇。对于永生的追求，对于生存的渴望，对于贪婪的表现，每一类游戏都有自己的核心。
或许这就是人的游戏吧，据说这和圣者之间的联系也有关。
而体感游戏是一个对立现实，它给予了偏涨的欲望处置，也给了另一类人生存的机会。
“不会属于任何一类。”白大褂的大叔抱胸，一副神气十足的样子，就像完成了什么伟大的事业一样。
“哎，什么？”善邪怀疑自己听错了，他虽然喜欢创新，但这种异想天开的想法，总会让他想起自己的写作孕育不出的小说构想。现实很无奈，这样会没饭吃的。
“这款游戏会划为属于“中衡”的独特游戏类型，给予人民生活空间的世界模拟游戏，这个游戏世界叫尘世游戏。”科特拉洋洋得意的说道。
“哦哦，那我的工钱呢？”善邪并没忘记来这的目的，手指作“ok”状，并用眼神示意“你懂的吧？”
“哈哈，当然啦！”科特拉哈哈大笑，说着钱什么都是小问题啦～，“比起这个，我给你看个好康的东西。”科特拉将他一把拽入怀里。
“……什么东西，”好康的？善邪怯怯地看着笑容油腻的大叔，他的手穿过他的腋下，并摸向自己的衣服内口袋。“这可是，好东西哦，它可以教你很多东西～”
“等等，现在什么时间了？”他可是十分在意莎莉文酱的抽取问题，不想被糊弄过去。时间分秒必争！
“别急，马上就好了～”科特拉舔了舔嘴唇，搞得他也有焦躁的吞咽了口水，到底是…什么大人的东西？
“将两团揉成纸团的塑料袋取出，那里面装着鼓鼓的东西。”显得十分可疑的物件出现了。
再加上科特拉充满感慨的说辞：“为了不被当做变态，我可是很小心的～将它藏起来了。”甚至还动用了密度压缩的技术，以防被人看出来。
“什么？”变态吗？善邪对于他的话产生了一丝不信任，果然还是个卑鄙的大人呢。在这样的地下室里，拿着这种童装的大人，有什么信誉可言？
“怎么了？”科特拉发现看想自己的善邪眼神怪怪的，就像看垃圾一样。
“好的，让你也震撼一下！”科特拉自顾自的将对话进行下去。他将纸团摊开，取出里面的物品，“酱酱——，你想穿这套，还是这套呢？”科特拉满脸愉悦的举起两套衣服。
不提及取物的特殊手法，但映入眼帘的东西确实震撼他十九年。
一件轻薄且样式可爱的文胸，以及简单顺眼的内裤。而且有男式的胖次，以及编织好的可疑绷带。
“你是——变态吗？”善邪傻眼了。编织好的绷带，是不是有点太敷衍了！？而且两样都很不对劲，这根本好像穿不上去的，会死的！社会性质上的！
“你就试试吧，就当是送你的医疗产品。”不亏的，科特拉尴尬地笑了笑，不论外观，但这个确实是货真价实的。
看着两套服饰，即便还有其他的饰品，但这算性骚扰吗？如果换个词，比如…性侵犯？似乎过了…
不对!难道…他是双性恋吗!?居然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唉，好吧。”为了钱，他还是得忍忍。即便卑微，若是为了她的话！一定……能越过困难的！
从总体来看，一套有护胸、扶手、便鞋、头饰、眼屏、耳坠、口罩和下衣，还有似乎算在里面的披风？
“真的都要佩戴么？”善邪虽然没能玩过相关的体感游戏，但也听说一般有一个主部件和辅部件，而这一套下来，很贵吧？
可恶！想想就有些愤恨。他既没有觉悟，也没有走上这条路的财物。想想就让他咬紧了牙齿。
“当然…”科特拉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穿戴起来怎么样？”
“先说好，我不……”我可不打算继续玩下去…啊勒？物体放大随着视线下移，感觉身体紧缩。
“好了，我会把你放…进…”科特拉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他已经听不见了。
感知就像被盖上了布匹，罩住了声音，光线也变得丝丝渺渺，十分刺眼。白色的遮盖下有那么一瞬，冒出黑影。感知也随着灼目的光找了回来。
……，随着边框缩小，花边像藤蔓架在边沿，细小的纹路逐渐放大，那俨然是一行字体。
您叫什么名字？
……，乱打一通吧 ，善邪便看都不看随意的敲了几下键盘。哦，这个！还不错嘛。
“叫古世纪的巴尔哈之，是吗？”他点下了“是”。随着键盘和选项便同时消失，他的眼前多了一道悬浮的白窗。
请选择性别：
另一道浮现的木窗上勾勒着几个大字，他先推开了眼前的白窗。
木框内大量留白的画面里有着一具人体模型，有着坠饰，鞋子等，跟他穿戴的设备一个不差。窗外展示的形象来看是个穿搭比较顺眼的角色。
但当他转换性别后，两扇窗户除了设备的不同。男女角色去掉胸口的设备装饰，两者胸口都缠有绷带。他顺着窗沿摸索选项，也没能找到将它修改掉。
……不说女性，男性缠着虽然不碍事，但他不是中二病，拿绷带当装饰，很羞耻的好吗！？让善邪感到十分气恼，这样帅气的Cosplay道具，但显然穿戴位置十分不对。
既然这样，要不试试选个女角色玩…善邪心里一阵踌躇，毕竟男人裹胸也没什么必要，但女性的话就有必要起码有穿内衣，而且穿着衣服很漂亮。
既然玩游戏就要快乐，要笑着玩……
女角色没什么不好的，我也喜欢女角色，毕竟看起来也美丽动人。善邪心里念叨着“这样我不亏”，安慰着自己默默地关上了白窗。
一道洁白的门像被揭开黑布的艺术品展现在他的眼前，这道门朴实无华如明园的石门般瑰丽。善邪在门口迟疑了一会，才想起自己应该要进入游戏了。
感受到门的份量，他用力的去推大门。而大门也并非有想象的那般重，随着两扇门扉轻轻地舒展，柔和的光抱了上来，他就闭着眼慢慢推了出去……
是不是要到早上了呢？他不禁这么想到。
…………
古朴的老钟带有着拙朽的黄铜，几枚老旧的螺丝翘起，不知还能否报响钟铃，但指针指针是这么说的。
AM：4:32，
“这个市的实验开展怎么样了？”坐在椅子上的万艾冷冷的问道，“空间模块的固定尚未完成……”而面前站着的人神色慌张“但！游戏主件已经可以预先发售出去了。”
好吧，这个也不是你的错。这个项目的带动，与城市建设的进度缺一不可，暂时急不得。
万艾理解了这个现状接着问道：“远古猎场的数据要要好好确认，不能产生bug，知道吗？”
项目以前就曾中断过。现在试了那么多个人，生理系统荠乱，精神分裂的也不少，能量匮乏，安全装置回收不完整等一系列问题相当严重。
虽然不会想当年那次一样严重，但医疗设备好贵!万艾想着就心疼。虽然向叔叔报销也没关系，但她的零花钱会被赖掉的。
而让他们打工一年这点工作量，都不够支付使用一次的费用，还更不要提维护了。万艾感到无奈，但没办法，而且这家店表面上还是要经营的。
现在网吧一点都不好赚钱，不管是在这个社会的那边世界都不好生存，再过几年说不定就绝版在这个世纪了。
“果然还是先推行模拟数据样本吧，主件的量产和检验过得怎么样了？”万艾也拿定了主意。
“国外依然保持一主件一辅件的运行，看来还算理智，没有被欲望给害死了。”不过日落已经快成为个生死两半的世界了，也难怪小说中异世界的题材相当收人欢迎。
离天塔的起飞也不远了，不知道新闻怎么报道这件大事呢？低空飞行以及禁空也是近些年的常态了，穹幕也被交给了小国联掌控。
这个国家对体感游戏的开发的待遇以及政策还算可以，对以后他们的游戏广泛接受度也有了保证。中衡国家里的也有自立的其他“小国”能够接受，但对于本土还是没什么效果
这个项目会打开国家真正的需求，同样也会很多的势力眼红不爽，但和平时代的大乱或许任何时候都压抑得让人觉得可怕。
真是的，这又关我什么事呢？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万艾疏解了自己杂乱的思绪，转头看向外面。
她看着办公室外的一台台电脑，大量的荧晶屏。万艾透过玻璃审视者略显幽暗的地下世界。虽然是认真工作的科研人员，在这里看起来也像性格阴暗的死宅。
不过，对于他们的努力，她没有一点认同和共鸣。顶多关心一下自己自己的低保罢了，她不是一个乐于进步的人，至少她不想作为推动进步的那个人。
万艾百无聊赖的摇着倾斜的椅子，放荡的姿势顺着椅背后仰，虽然很危险，即便谁突然出现她也丝毫不在意。而她的视线放在了背后的一面摄像屏。
里面有熟悉的店外以及店内的监控摄像，甚至不乏地下世界的各个角落。
真是个乐子啊，已经很久没人主动接受测试实验了。万艾对于某人的愚蠢行径感到又惊又喜。虽然对于‘善邪’这个名字有点印象，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认识。
若是过去的话或许是曾经某个员工的名字，但也绝不可能是她曾经的同届，这么一想和现在自己生活上有接触的也基本排除了。
综上所述，对于一个莫不相识的人给点友好教训，也没什么问题吧？戴上了眼罩的万艾正打算对善邪进行一些小小的幕后操作 。
莹晶屏画面上处于被监控的善邪，属于开放式世界视角的RPG界面。而她的则是页游式的界面，她虽然想把他选为可控制角色，但乐姐姐也警告她不要过分了。
希望自己至少对他有点同情心，要对将经历相同事物的人一点仁慈。若是不听她的，自己会被管教为期一周的生活，若是听她的，自己也没有任何好处。
丢在世界模型0看起来显得十分刻意，猎场那么大，基本没有全面掌控的地方，外部监视也会随之发现新的发现与问题，自己是监督人随便乱搞造成什么事故，事后自己也难辞其咎。
……那把他，丢在安息之墓不就好了？那里有不少失落者对他也有一定帮助，想得自己对他很照顾。而且失落者会不帮助他又是另一回事……说不定也把他给搞定了，简直一石二鸟！
这样想的万艾将他的引导坐标设置到了安息之墓。看着屏幕的不禁皱眉，因为善邪的位置落在了猎场的边缘，靠着世界模型0以及安息之墓的左边界。
“这家伙也是倒霉落在那里不好，偏偏落在这里。”万艾惊讶得说了出来，猎场那么大一个世界而生成码却选在了这种地方。
虽然边沿也有村落，但他在稍微一偏，就直接出界了。而对他的测试目的是出界巡查，不过什么教学都没做，就差点出了新手村的他倒是头一个。
毕竟有些常识以及部分解释，还得去特定的地方查阅了解。万艾叹了口气，对于他的遭遇或许稍稍有点同情了。
自己和姐姐当时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但现在她得去看看奥格玛和诺尔的情况。这两个才是叔叔交给她的闲差事，虽然很重要，但一般不出事，才交给她来做的。
想到科特拉拿着童装的变态样子的她不禁冷颤。科特拉喜欢小孩成了毛病后，除了要工资的时候她很少去见他，而他的办公室也只能有其中一个人在里面。
虽然她是助理，但他们基本不共处。为了保护自己，这是原则问题。她虽然是少女，但她受不了科特拉把她当小孩子的眼神，特别是有点变态那种 。
……
善邪眨了眨眼睛，他来到了只有种草的草原。一张写着什么字的卡片翻转飘落在他的视线以内，他捡起了落在地上的卡片，它的正面写着“古世纪的哈尔巴之”的字样。
善邪翻过卡牌，背面铭刻着美丽少女的侧脸。……，来到这个世界的他很茫然，一般来说可以随着手势的操作来得到系统的便捷辅助。
可现在肉眼上甚至都看不见别的该有的东西，甚至是一个渺小的数字的现示都没有。即便他伸手，划空，虚握张牙舞爪的动作显然也一点变化都没有。
他捂住眼睛，在视野的狭区会有三个屏幕：黑色的方屏，白色的淡彩屏，破烂的蓝光屏。可这都是自己的手看得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干着急。
在草原上呆呆占了一会的善邪，看着卡片乏味的弹了弹。“啪”的一声，比起那声音更让人震惊的是那配饰的嵌字，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她的信息显现了：hp，mp，性别之类的自不用说，不过敏捷似乎高过了除生命与防御的基础平均数值。不过“FE”这一项仅仅只有四点，未免太过低了！？
不过幸运开始就归零是正常的吗？在善邪对极低的“FE”感到诧异的同时，不禁又思衬起完全归零的幸运。说到底这个“FE”到底是是什么？
代表着“FE”的一旁的标饰有着一个十分可疑的骰子。但未等他下结论，而一道光标自地平线升起，吸引了他的目光。
是要自己跟着光的指引走吗？那道光标没过山体，一道细细的金线像没有诱饵的竿线拋到了自己的面前，质问他的内心是否要上车？
找不到登出按钮的他很闲，在没办法抽莎莉文酱的现状……他打算躺着一趟浑水，游戏嘛，就是要笑着玩～嘿～嘿嘿。
“你好，”声音落在他的肩上，看到突然放在他肩上的手，本能的后撤接上了狼狈的摔倒，奇怪的视角让他看清了来人。
这个穿着复古的中年人很自然的做着自我介绍，“我是这附近村落的猎首，你是个生面孔了。你也是位打算当猎人的人吗？”
“啊，不、”我才不打算当什么猎人，他慌乱的回答着。而猎首像没在听他的话，继续说“啊哈哈，当然是玩笑了。你一定是从城里去边界外探险的冒险者吧？”
“冒险者？也不是。”善邪无情否认，而猎首顿了一帧，“那你需要冒险者晶卡吗？有了它四处行走方便，而且出去也是必要的哦。”猎首微笑的说着。
“那个、就……”善邪还未说出口，猎首就凑近了他，将晶卡交付在他手里，依然微笑着裹着他的手背与指根间，说了句“不用客气。”
他下意识的就将它收下了，一套流程稀里糊涂的走完，他才反应过来。
以前的习惯暴露出来，过于熟练的方式，他只能说这不是好文明。
打量着眼前的人，这个人类似于新手村村长。而他一般可以给善邪一些新手过渡的东西，既然没有选项他也不好说得太野蛮。
“猎首，你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给我？”事实证明善邪并不会说话的艺术，但至少并不做作。而猎首也确确实实搭上了他的话题。
“当然……没有。”猎首的回答出乎意料，“我出门又没带东西，你想要什么？我的大衣吗？”猎首用鄙夷的眼神质问她。
“那……还是有啰？”善邪转而一喜，“哼，看你打算怎么来换？”猎首没好气的说道，“那得看你给的是什么了。”善邪也好不示弱的回答他。
想让我给你当工具人也不是不可以，价钱得到位。不然，哼哼，我抢你的还差不多。当闪过不好念想的下一刻占满纸牌的迷之身影对他发出了警告。
“禁止对未受干涉对象进行攻击行为，无法修复且后果自负。”说完迷之身影化为纸屑飘散了。
这一切不超过三秒，对他来说就像什么时候来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反正简而言之就是不管是什么原因，不管NPC是什么原因，最好不要去攻击NPC。
“我可以给你，词条。”而这一切并没有被NPC看在眼里，给出了自己的答复且尤为刻意的加重了“词条”这两个字的强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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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能说这个世界的现代框架是有条件的，感觉上与我们世界相似平行，但根本大前提不同，可以说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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